蹲在欧美圈,主盾冬,唯Sam Winchester(微Wincest),还吃贾尼,铁椒,冬寡,锤基,狼队,EC,GGAD,银红

[Wincest]原罪 第一章

*接第七季结尾,跟随第八季剧情,单数章为第七季到第八季开头的sam中心叙述,双数章为第八季剧情,正文Wincest或者可以理解亲情向(不过谁家亲情有这么纠缠),大概解释撞狗米的情况,部分脑洞来自于 @淡墨淋漓 的关于撞狗米的分析与跟阿漓和其他同好的交流。

*大概是长篇,至少中长篇(如果我不坑的话?/逃跑),更新速度不会太快,大概周更。关于撞狗米编剧挖了很多坑但是好像都没有填/摊手,如果有人有关注到一些细节,不介意的话欢迎跟我私信讨论。

分级: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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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幽蓝色的海水静止在无垠的空间里,飘荡的光线犹如幽灵微不可察,他在下沉,落向未知的空洞,没有时间,没有过去与未来,没有意识。

他没有在想我是谁,我要做什么,他只记得,他要抓住一个人,很重要,比自己更重要,比一切都重要。

为什么?那不重要。

可是,这个空间里什么都没有,没有自己,没有他。

他开始挣扎,可是没有用,海水甚至没有波澜,没有气泡,他什么也改变不了。等等我,你等等我。他开始心急,更用力地挣扎。

什么都做不了,你什么都做不了,你从来救不了他。

不,不会的。

海水开始变得粘稠,颜色渐深,流动着,蠕动着,化为一滩黑色的液体裹附上他的口鼻。视线被遮蔽,呼吸越来越艰难,他努力想睁开眼睛。

“Dean!”Sam猛地从床上坐起,眼前一阵阵发黑。有那么一会儿,他忘记了自己是谁,在哪里,在做什么,但仅仅是一会儿而已,他很快想起了自己现在的处境,毕竟这不是他第一次做这种梦了。一望无垠的沙漠,深海,戈壁甚至是地狱,牢笼,他总是梦到自己被困在这些地方,一个人,什么都没有,除了,Dean。梦里没有Dean,但他总是记得Dean,即使不记得他的名字,他的模样,他们的过往。

随意用冷水抹了一把脸,刚刚的梦留下的心悸还没有消退,但Sam已经学会不去理会,不去感受,不去看镜子里自己的脸。他知道像这样每天高强度精神紧绷地做事而只在无法忍受的情况下得到噩梦连连的三四个小时的睡眠地情况下,自己的状况会有多遭,但是,这都不重要,他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转身走进地下室,Sam闻到了熟悉的味道,大量的血带来的浓重的铁锈味。没有看恶魔陷阱里看到他出现开始轻微颤抖的恶魔,Sam径直走向了工作台,上面陈列着一排排工具,锋利的,钝的,不同形状的。修长的手指缓缓拂过一排排工具,他在认真地挑选。Lucifer曾折磨了他180年左右,这个数字是他后来推算的,因为就他的感觉看来,那像是几千年。Cass将他的幻觉转移走了,但他的记忆,他对于Lucifer的感知都还在。那些记忆曾让他痛苦不堪,但现在,他开始乐于去回忆那些东西了,那些痛苦可以让他暂时忘记更深重的痛苦,专注于眼前的事,就像是一种变态的快感,让他从内部腐烂也让他坚持下来,毕竟,不是现在,现在他还不能停下来。

180年,Lucifer在他身上尝试了所有想象之内与想象之外的东西,Satan本人的所有手段他都学得很好,好过这个世界上的所有恶魔。手指在一把雕刻刀上悬停了下来,指尖摩挲着刀柄上的纹路。“NO!”身后的恶魔撕心裂肺地喊叫着,Sam面无表情地拿起了雕刻刀,轻车熟路地淋上圣水,转身向恶魔走去。在一切最开始的时候,在他手上被折磨死的恶魔还数的清的时候,他用一些很急剧的痛苦去刺激恶魔,但得到的大多只是咒骂和反抗,然后他想起了Lucifer,他就不是特别多地用这种方法,比如造成大创口地刀刺或是大量地浇灌圣水,急剧而短暂的痛苦不是特别难以忍受,特别是对于恶魔,或者是Sam Winchester。后来他开始变得有耐心,一点一点地蘸着圣水割下恶魔身上的肉或者是在恶魔的皮肤上划出深可见骨的繁复的符号,比如恶魔陷阱。这样很麻烦,但是效率却提高了,他得到了越来越多的自己想要的信息,比如,如何用别的办法杀死恶魔,如何杀死更高阶的恶魔,如何杀死Crowley。

走到恶魔近前,Sam居高临下地看着陷阱里动弹不得的恶魔,这个恶魔已经算是比较高阶了,几个小时前在他身上刻下的伤口都已经不再流血,不过很显然他没有在治愈自己的伤口。Sam直直地看向恶魔的眼底,专注地,平静地。看着恶魔抬头看向他时不自觉颤动地眼睑和通红地眼眶,看到他浑浊的眼底的自己,Sam有一瞬间的分神,自己当初是不是也是这样看Lucifer的?只是一瞬间,这个问题就晃了过去,像是他睡眠不足的一个恍惚。看着恶魔,Sam微微偏了偏头,不自觉露出了一个笑,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这个笑有多么像是Lucifer,多么像是Devil本人。

“那么,我们开始吧,只要你想,我们随时可以停下来。”

Sam手下的工作持续了很久,或许有几个小时,或许有几天,Sam不太清楚,恶魔也不清楚。在这个残酷的作品完成之前,在恶魔的嚎叫声已经几乎毁掉了这副皮囊的声带之后,恶魔终于说出了Sam想听到的内容。轻轻地直起身,Sam停下了手里的工作,从腰间抽出了猎魔刀,干净利落地插进了现在如同一滩烂肉般的恶魔的胸膛。无视了恶魔脸上解脱般的微笑,Sam回身走向工作台,将手中的刀细细清洗干净。除了刀刃上的血,Sam身上并没有一丝血迹,Lucifer就喜欢慢慢的如同艺术品一样的折磨人,把他手下的玩物折磨得支离破碎,弄得肮脏不堪,自己却衣冠楚楚,一尘不染,这是一种心里压迫,sam学得很好。他也开始习惯在折磨别人之后慢慢地清理所有工具,让他们光洁锋利如初,然后慢慢洗干净自己的手指,从指缝到指尖,一遍又一遍,直到从指间泻下的水恢复清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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